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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爾我也會嘗試探求,關於我生命中諸多流竄的際遇如何而生,又如何在山乾燥的陰影裡躊躇逝去。罷讀尼采的夜晚走在藝術街,人潮涸盡,風偃樹啞,唯漫天的星辰在若然能見的視野中升起,而同時更多的光熄滅,自陽台,自身後,自遙遠西方的天隅。
 一輛轎車,兩臺花燦燦的摩托從背後湧來,行路緩如焚後的冥車,車尾的黃光是他們灑出的紙錢,而紅光過後,留一地柏油如濘。
 寂靜中我好像看到山在動,所有過往從街頭,孩童那樣的奔來,我的意識模糊,揮起一種欲辯忘言的手語,而剎那月光瀉地,四野靜寂成石板,石板粗礪,提醒一種堅實的存在,存在鞋底。
 再亮的星子終將無跡。
 我繼續思考尼采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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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9 Mon 2015 22:48
  • 乍寒

「All changed, changed utterly:
a terrible beauty is b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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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聽過一些傳聞,說城市是猶大的另一種形象,我們都是基督,被釘於大樓們鏽痕斑斑的骨架,成為窗前的側影與門前的鞋音。
 元旦那天從學校回去,帶著一顆高麗菜和三本來不及看的書,搭黃昏班的客運到火車站,然後,上BRT,然後車門關起,人潮復歸於洶湧,在此匯聚的則各自排列,如乾涸後發白的鵝卵石。
 難得搶到了一個位子,卻又不好意思起來,四顧不見老人或孕婦,放心就座,不一會就睡著了。
 ......我浮移在無聲息的虛空中如一枚鴿羽自對流上飄下煙塵漸濃徒來的城市尖尖的塔頂長長的路行人倥傯喧囂鏗鏘在紅燈綠燈下敲打我被染黑黑成一片鋪天的鴉羽而人們似無察覺仍喃喃走著各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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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本義,即「文藝青年」,從事文藝,且年紀尚輕者所用。
 文青與知青的不同在於:知青是「知識青年」,尤指1950年到文革結束時的特定人群,汲取各等教育。文革時代,上過小學也算是知青,也得下放;而文青不 僅要受過教育,還能活用所學,將之轉化為本身的思維,從而創造自己的東西。是作家、畫師、藝術者的初胎時期。是以知青為廣泛的,含括學術文藝;文青專指文 藝從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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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塵飛颺破落的繁華,此巷無人聲,徒聞狗吠因我的到來而驚起。一個老嫗躺在竹紥的躺椅裡,任時光,祟祟又汲汲,把她雕成發皺的歷史。老翁走出來澆花,夫婦倆盯著我,他們的眼神空洞。
 我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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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野茫茫皆是霧,山頭被裹成隔世的宇宙,家家燈火聚集成銀河,車燈是偶爾出現的流星,從宇宙這頭破出,匆匆,又劃入另一頭,渺渺然的太虛中。

  我足不出戶,終日棲於銀河一角,觀群星起滅。起時很輕巧,沒有任何撞擊、摩礪;滅時也很安靜,不激起一片星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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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片敞開的夜景前,吞吐秋風,不,也許是夏風。誰知道,畢竟八月是個曖昧的季節,蟬聲與落葉一同流轉天地,生機和肅殺共存。

這樣說吧,白天仍舊炎熱,似乎比七月更熱。但當天色在你一不留神間暗下時,一股涼快便直直從風景中透出,之中還帶著一抹如絲而不斷的靜謐,是草蟲的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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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蟬聲唧唧,於是暑假急急的來了,公車站牌間盤繞著盛夏,我欲醉--而仍然清醒的感覺畢竟很美。

  反正不急,權且走慢些,靜沐藝術街的藝術,東海大學如東海般的無邊,此時心情閒適,方才感到那排紅磚牆真的好長,盡頭才是家,才是休憩之地,也只有在休憩時才會想起老師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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