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我手上那片鏡,
捏碎成許多已逝的倒影。
依舊是惘惘疊著空空,
藍天鋪在雲上。
風俯視你,
而你抬頭卻無所見,唯
燕鳥掠過蠅蛾驚逃如
路燈之乍然熄滅。嗟嗟
葉墜不知何以然。
葉墜,便不免
有蹴身為火的意識。
我用負傷的雙手捧起餘燼,
乾了血漬淌不完震顫。
而所謂捧正是你飲水的姿態,
而所謂水正是你瓶中的迴音
響起的理由。把生命託給缺氧的漣漪,
髮隙間滴下的就不僅為詩。
於是,把血跟水都種進土裡。
芽者向陽,向不可見的風。
向空空疊著惘惘。
向藍天鋪在永恆的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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