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生活留在
日記本的空白上,並任祂腐朽。
生命成為一株白楊,
繞著秋天且枯,且走。

 

雲割裂天,而兀自流淚。
為何凡透明的總流於鹹澀呢,
亦是造化的難題。

 

不願再多說什麼,
我的枝葉是懼怕明日的
虛無主義者。
每逢子時,所有搏跳
聚成一個點,迸。

 

迸,迸一雙鴿翼的墜落;
迸,迸一陣踝下的疲浪。

 

為何靜者恆靜,
而動者終將煙滅呢,
亦是造化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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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遺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