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去了

空留榕枝上未腐的蟬蛻

半透明的匣子,悼念

啊,知了,瞬凋的新生

已被樹摘下

紅磚路上,將與夏花同萎

沉入泥土與秋葉之下

而夕陽則逐日轉涼,霞光已稀

西風起,吹明楓影之上

那勺上弦月

這一切,所謂盛鳴的消亡

寡欲的攀長

共同包疊成一股飽滿欲破的潛流

最後寒鴉嘎嘎,尖喙下啄

於是潛流洩洪,整座山頭

都在吟頌著秋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張遺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