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幾個朋友偶爾提醒、追問,在自認半遭強迫的情況下,我回來這裡。好久不見吟落處。

  久不發文,我仍然有意無意的成長著,體驗異常緩慢的青春,如何被怒流奔竄的餘悸推動,像是荒水時期寬敞發白的河床上,沉默或躁動的涓涓滴滴,慵懶帶動細碎的砂礫。海,在好遠好遠的天空裡。

  當時多好,在離海更遠的日子裡,躲起來靜靜的寫文章,一定是想到了,就開始寫,寫著寫著,也忘記最初想的是什麼。那怎麼辦?還是寫吧。不然呢?也沒有其他答案。寫的本身就是一切的目的。勉強成立這樣辯證關係,我對於文字和心性展開了諸般青澀的思考,也不論是否淪為空談玄想,第一次,生命由我自己充實。

  當時一定很孤獨,不孤獨,怎麼會甘心來寫作?當時有很多複雜卻微不足道的煩惱,在擺脫之後仍然值得重新審視,但我還來不及萌生這樣的念頭,就上高中了,差不多就是在二十八屆聯文獎結束前後,我的文學進入另一種快速進步也不停崩解的時期。

  後來升上高二,當社長,出刊延遲;同時論文,和她,和她都來了,都在。海平線一定會越來越清楚的,但我知道還有好長一段路。

  畢竟現在我還是有朋友的,有我認同的群體。我笑得很多,笑得合乎心境,我的文學也慢慢伸展出不同的面貌,截然不同,我不得不重新定義當初的為寫而寫。因為我知道前者是必然經歷的過程,後者是不可放棄的精神。

  於是我回到這裡,期望藉由斷斷續續的書寫重新定義文學的九重閣,重新讓自己遺落,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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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遺九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